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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并不认同燕朝的南人,杀死一部分显然是没有用的。
萧恪打算连根拔起,或者说干脆就是把他们和幽都彻底划在一起,最后一起算账。
“当年白惊弦死后,白惊容曾经做过一样的事,如果不是学宫祭酒说情,恐怕他已经成了父皇的手下亡魂。”
“白惊容并没有学聪明。”
萧玉致的语气带着遗憾。
他并不喜欢白惊容这样的人,实在是愚蠢。
除了愚蠢之外没有任何的可以评论他的词汇。
“学聪明?如果学聪明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这个世上也不会有太多的问题。”
“南阳仙门,你说司马霖的后人会做什么?”
萧玉致没想到萧恪会问他这样一个问题,他眨眨眼睛,随后说道:“孩儿以为父皇不会在意那个人。”
“朕的确不会在意,然而天下人并不会如此想。即使朕不喜欢揣测人心,他们仍旧乐此不疲,十里长街的鲜血于他们而言如颜料一般,没有人恶化的作用。”
萧玉致听了萧恪的话点点头,确实很多人都以为自己可以揣测萧恪的心思。
比如说太子,比如说皇后,或者更为遥远的那些想要让昭帝去世的人。
这样的人一直都很多。
“你也如此,不过朕允许你猜测朕的想法。”
萧玉致听了萧恪的话笑了笑,他确实是一个一直在试图猜测萧恪的想法的家伙,还是一个肆意妄为的家伙。
不过这有任何的问题吗?
萧恪并不介意有一个任意妄为的家伙猜测他的想法,这就已经足够了。
萧玉致仍旧是一个喜欢猜测的人,他仍旧有很多的,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想法。
萧恪并不在意,这就已经够了。
“儿臣见过母后。”萧德芳对着皇后规规矩矩的行礼。
“母后最近气色不好,儿臣为母后准备了一些补品。”
萧德芳话音落下,有十几个宫人捧着手里的东西一次走了进来。
皇后打眼一看,果然都是一些珍品。
“收着吧。”她转头对着一个宫女吩咐道。
“奴才遵命。”
萧德芳听了皇后的话,仍旧是一副恭敬的态度,始终没有开口说什么。
“德淮呢?”过了一会儿,皇后恹恹地问道。
“儿臣也不清楚,想必是到了某个军营呆着吧。”
萧德芳对于皇后过于关心萧德淮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想法。
他很清楚,如今太子已经废了,皇后如果不想让萧玉致当皇帝,就能选择自己。
所以萧德芳并不在意皇后如何的关心萧德淮。
毕竟萧德淮是幺子,幺子总是要受宠依稀的。
他的运气不好,是个老二,刚好是容易被忽视的那样一个。
萧德芳原本也不怎么太想要什么关心。
他唯一在意的就是那个位置,恰巧因为皇后的担心,以及她轻微的试探,他的长兄没有了这样的机会。
眼下他只需要表现的自己是一个孝子就足够了。
他给皇后一点提示,皇后也会借此机会想办法安排。
“太子最近不得陛下的欢心,做的事也不好。”皇后露出了一副头疼的表情。
萧德芳没说话。
他已经听说了,太子自从成亲,似乎是真的一位自己没有资格继承皇位,竟然开始自甘堕落。
不过成亲十余日,已经有了三个侧妃,七个侍妾,也不知道凝徽公主会作何想?
萧德芳觉得太子很愚蠢,然而他不能说出来。
“皇兄或许近日心情不好,再过个几日就好了。”
皇后听了萧德芳的话只说了一句“不长进的东西,要将到手的东西拱手让人。”
萧德芳听了皇后的话,心里一动。
听皇后这意思,大概是真的不喜欢萧玉致。
不过皇后这样的想法也没有什问题。
眼下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,萧恪确实对萧玉致很好,一如当年的昭帝。
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兆头,而萧玉致的天赋有足够高。
眼下萧玉致的城府萧德芳还没见识过,他一时也不好评论。
“德淮蠢,太子更蠢。”
……
“天已是晚了,外面是纷纷扬扬的大雪,江城不算做是偏南的地方,今年的冬天又冷,这雪也比往日大了些,原来是细棉一般的雪扑成了团儿,大朵大朵得落到了地上,也没了往日的润泽,长街上的人渐渐少了,却又一个穿着红滚边儿白狐斗篷的姑娘上了街,这姑娘模样俊,鹅蛋脸,秋水眉,一双大眼睛说不出什么样子,却是好看的极了,她只是在这街上走走看看,眼神里带着股老练,可是终究还是个姑娘,时有着娇憨露了出来,如今本是雪夜,这姑娘穿着这身出来,就像是那带着